新房门口,侍女站在门外静静等着新人回房,蓦然间,一阵飘渺的叮呤声由远及近。
她闻声抬头,便见一人踩着金纹玄靴缓步走来,红衣招摇,华颜胜雪,怀中还抱着一人。
长长的金铃步摇荡在空中,随着他的走动,一步一响。
场面绮丽万分,似梦中云,云外雪,雪中春,惊艳到了极致。
摩那娄诘抱着人经过她,缓步走进新房,看了一眼迎上来的喜娘,沉声开口。
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随后他抱着人去了床榻,将人放下后又走到案前,将合卺酒取来,看着歪歪斜斜坐起身来的人,弯唇笑了笑。
“还有酒,要喝吗?”
“要!”
床上的人眯着眼睛举起了手,随后接过他手中的玉杯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“恭喜我们诘兔兔喜结良缘,这喜酒我干了!”
摩那娄诘顿时低低笑了起来,眼中醉意朦胧,往里是化不开的浓墨,隐着十足的危险,抬手与她共饮了合卺酒。
玉杯落地,指骨如玉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脸庞,指尖按在她的唇瓣上,看着嫣红的口脂在他指腹上化开,目光一点一点加深,好似再也关不住眼底那匹饿狼。
红艳艳的口脂缓缓抹在她的锁骨上,恍若白玉之中混入一滴鲜血,红白相衬,艳丽到了极致。
他呼吸骤然一滞,目光热的发烫,抬手解了她的衣带,低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,带着几分疯狂。
叶昭榆身体一颤,随后仰头回应着他,衣衫从肩头滑至腰身,密密麻麻的吻由脖颈移至身前,酥麻缓缓蔓延全身。
她眼中七分醉意变成十分,额头细汗打湿了脸侧发丝,周围的热气仿佛在不断蒸腾,煎熬地她有些不耐。
抬手摸了摸他的腰,隔着衣物都被他烫的心头一颤,仰头咬着他颈侧皮肉,轻轻喘息。
“脱衣服。”
一阵低笑缓缓传来,音色沙哑撩拨,凑到她的耳边,耳垂上的暗红坠子扫在她雪白的肩头,又凉又痒。
“想不想看脱衣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