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问她近来如何的寒暄。

祝肴想,就算她这次真能逃出国,要许久见不到爸爸妈妈,或许他们也不会在意的。

祝肴将手机锁屏,放到衣服口袋里,出了宿舍。

祝肴低着头,朝学校后门去,与车队里接她的第一个人去接头。

路过学校里的奶茶店时,祝肴余光突然扫见罗颜和任雪。两人正在奶茶店门口的折叠桌旁,桌上还放着四杯奶茶。

祝肴将头更低了些。

刚走几步,身后的话,却让祝肴猛地停下。

“真要这样对祝肴?万一她知道是我们做的,又撒泼说要杀人怎么办?”罗颜犹豫地道。

“她怎么可能知道,”任雪哼了声,颇有些得意,“这疱疹本就是通过唾液传播,你不说,我不说,她就不可能知道是我往里边放了病人唾液传给她的……”

罗颜听得起了鸡皮疙瘩。

得了疱疹,严重的话全身水泡红肿不说,还会像千万只蚂蚁咬一样难受。

“这……这会不会太过分了……”罗颜下意识地,离那杯单独为祝肴准备的奶茶远了一些。

“这有什么过分!又死不了人。”任雪一脸无所谓,接着又劝罗颜,“再说了,你学分也很高的,只不过总被祝肴压一头,要是她得了这种难治的病,肯定得休学住院,少了一个对手,那你不就毕业有望了,就不用转专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