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……”祝肴脑子已经晕了。

也许是浑身温度将脑子烧宕机了。

也许是沈时搴那些胡言乱语扰了她的心智。

好半晌,她才反应过来,“沈先生,你也说过我们不合适,你忘了吗?你说,我适合更好的,不适合……你这种最好的。”

沈时搴:“我没说过。”

祝肴顿时被噎住。

她一脸呆愣的样子,也完全没注意到她穿着的宽大睡衣系带不知何时散了,莹润风光半露。

沈时搴咽了咽喉咙,清冷的眸逐渐变沉。

谈正事,就不该在床上。

谈着谈着,他就不想继续说服她了。

只想睡服。

沈时搴挪开目光,伸手将床头的衣服放进祝肴的怀里,悦耳的声线轻笑出声,“祝肴同学,你再不起来,我可就脱衣服上来了。”

他话音刚落。

祝肴已经抱着衣服飞一般进了衣帽间,将推拉门关上。

换好衣服,祝肴又进了洗手间洗漱。

一切收拾妥当后,她低着头出门,拿上手机,看也不敢看沈时搴一眼,就想冲出门去。

“祝肴同学,你的证件和钱都不要了?”沈时搴慢悠悠出声。

祝肴脚步刹那僵住,回头看了眼背包,“沈先生,这包里的钱我现在就还你了,我不用了,谢谢。”

背包安安静静躺在书桌上,鼓鼓囊囊的。

沈时搴也坐在书桌旁,修长双腿交叠,目光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慌里慌张想出门的人:

“那我得跟你科普一下,昨晚绑匪从水房……就是洗钱人手里拿的钱,被扣了15%佣金,也就是这里面已经没有两百万了,只有170万。”

“被扣了三十万?”祝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
沈时搴点了点头,“所以我们做个交易,你今天和我爸妈见一面,不管你们聊得怎么样,这三十万一笔勾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