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平时吃干饭的吗!抓住她!”宁泱泱大声吼道。

祝肴哪能跑得过身后衣着干练的保镖。

不过几秒,他们已在身后迅速逼近。

“又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她自己不脱,就直接上手把她衣服给我撕。”宁泱泱声音冰冷地吩咐。

眼看大门就在眼前,祝肴的背后伸来保镖的手。

那只大手扒住祝肴身上礼服裙的边缘,用力往下撕……

“刺啦”——

衣服被扒开的瞬间,屈辱和羞耻让祝肴脑中一时空白。

但几乎同时。

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落下。

将祝肴光洁的身体遮盖,挡住了室内众人的窥探,也让祝肴绝望到停止跳动的心脏回温。

礼服裙落在她脚下,堆叠在一起。

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,宽大而长的款式,一直遮盖到她的大腿。

祝肴抬头看向来人,经历过情绪的大起大落,眼神有瞬间的呆滞:

“霍宵……”

霍宵手指修长而骨节硬朗,不紧不慢将外套拉紧了些,将扣子替祝肴一粒一粒扣上,声线低而沉地问她:
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