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斌就这样帮娄时仪洗完了澡,因为她没有任何指示,所以哪怕他血脉偾张到几乎爆裂,他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“小姐,洗好了。”
娄时仪闭着眼睛没有说话,他起身去拿了浴巾,刚要帮她擦头发,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呼吸相闻的距离,伍斌喉结滚动。
娄时仪抬手蹭过他眉骨上的伤,“吻我。”
话音刚落,娄时仪就被按在了水里,在她头要磕在浴缸边缘的时候,伍斌的手隔在了中间。
浴缸的水溢出了半缸,水里的男女抵死纠缠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伍斌把娄时仪抱到了床上,起身时,娄时仪抓住了他的手腕,她的声音在睡意朦胧间没那么咄咄逼人,透着几分沙哑,“别走。”
“好。”
伍斌没有上床,而是在床头的地毯上坐下,他靠着墙,手里握着她的手。
这段时间娄时仪一直在为了伍斌坐牢奔走,此刻终于得以安眠。
手上的温热触感,把她的记忆拉回了十多年前,她第一次见到伍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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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仪,这是伍斌,你的保镖,以后你出行都要带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