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那个女人的腿就缠在他的腰上,在他身下婉转呻吟。
这种认知让宫韶儿发疯,发狂,她冲到娄枭面前,声音几乎是从胃里吼出来的,“是谁!那个贱人是谁!”
明知她已经接近癫狂,娄枭唇角挑起个无谓的弧度,语调残忍,“哦?你说的是哪一个?”
短短几个字,像是一座大山,砸的宫韶儿摇摇欲坠。
哪一个…
哪一个!
是日蚀的女人吗?
难道他宁愿碰那些放荡的脏女人也不愿意接受她?
这种认知,让从小骄傲到大的宫韶儿受到了极大的打击。
比起被娄枭拒绝,看着他接受别的女人,还是远远不如她的女人更让她崩溃。
“为什么。”
宫韶儿咬牙切齿,口中甚至尝到了血味儿。
“为什么你会看上她们!”
娄枭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洗手间,“比较有趣。”
…
“砰”
摔门声后,简欢先是侦查了一下,确定宫韶儿真的走了,才敢从里面出来。
娄枭乐了,“你怎么总跟做贼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