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要给你生孩子。”
“生孩子痛死了,我怕疼。”
娄枭也不恼,低头吻她肩,“成,那就不生了。”
简欢竖起耳朵,嗯?这么好说话?
然而男人下一句就是,“来,叫声爸爸,我养你。”
“讨厌死了你!”
闹着闹着就下了道。
这里隔音不好,跟偷情似的偷偷摸摸。
厚被盖住了内里的旖旎,偶尔溢出些闷不住的热气,又被更大的力道盖了回去。
等到简欢终于能喘匀了气时,人都散架子了。
狠锤了他胸口一下,“我要洗澡。”
娄枭握住她那小拳头,懒嗓道,“这怎么洗。”
“我不管,你把我身上弄得……我不洗怎么睡!”
“得得得,真是个祖宗。”
娄枭穿了条裤子去院子井里打水,薄汗未消的背在月光下泛着欲色的光泽,背上的肌肉线条在用力时拱起皮肉,溢出嚣张的弧度。
桶里的水倒进盆里,又丢了几块柴进去烧。
简欢等的昏昏欲睡,等水烧温了,她已经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