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整个身体都变得轻了。
聂向荣是个读书人,更是明白史郎中话中的含义。
确诊了是自己的问题,他如坠冰窟。
这意味着什么?这意味着聂家他们这一脉,就此无后了啊!
他目光僵硬地颔首,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条嘲笑的目光紧紧包裹住,胸口压抑得几乎要窒息。
这时,夏老夫人理直气壮上前几步。
“现在事情弄清楚了,不是姝儿的问题,亲家母,你这么些年一直都在误会我的女儿,给她身上无端加了如此重的罪责。今日,请你跟我的女儿道歉!”
然,聂老夫人怎么可能如此就接受了这个结果,她对着众人道:“不对!不对!这是京城,是夏府,你们请的郎中,自然是向着你们说话。我要换郎中,我要我自己找的郎中。”
这时,萧凌已经凑到了这边围观的人群。
他微笑着道:“何必如此大费周章?我认识的一位太医就住在这附近,我差人替你去请如何?太医总该不会有错吧?”
说着,朝着夏桉挑了挑眉。
夏桉回他以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