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祖母回来,那场面才够祖母看的。
如今手里虽然有了银子,也不能声张出去。
做戏要做全套。
不过眼下,她还有一件事不能再拖了,得快点回去弄清楚。
她带着喜鹊,在街边的最小的小包子摊,买了一兜包子,又在卖烧饼的刘奶奶的篮子里,买了一包烧饼。
两个人折腾了一天,都有些饿了。她们将买好的吃的,全都装进了喜鹊背上的竹篓里,然后一人擎着个烧饼,一边大口咬着,一边优哉游哉沿街朝夏府所在凤鸣巷走去。
程鸽在醉云楼上往下看,讷讷道:“这夏府的小姐,还真是不挑食,刘老太的烧饼那么硬,她也咬下得去嘴?”
盛枷漫不经心地瞥向下面的两个身影,收回了目光,抿了一口薄叶茶。
眸光淡淡,没什么表情。
程鸽道:“奇怪,这夏三姑娘看着也有几分胆识,怎么会混得这般惨。想来,在夏府里过得真不咋地。”
盛枷指尖捻了捻酒杯:“她惨吗?我倒没觉得。”
“还不惨,那么硬的烧饼都吃得津津有味地。”
盛枷斜靠在椅背上,打了个哈欠,伸手按了按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