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时,她简直不可思议:“你竟敢跟我顶嘴?”

说着,又一巴掌落到了夏桉的另一边脸。

夏桉并没有躲,她继续与魏氏直直对视,眸中透着股倔强。

这应该是她第一次,用这样的目光与魏氏对视。

魏氏的力道很大,想也不用想,她的脸应该已经印上了清晰的掌印。

她眸子里没有任何惧怕之色,继续倔强道:“我是不应该跟您顶嘴,可是夫人,若是你在这样的数九寒天,住在仿若冰窖的屋子里,忍饥挨饿好几天,你会比我更冷静吗?”

魏氏咬牙切齿道:“我怎么会挨冻,我又怎么会挨饿?”

“是啊,你怎么会挨饿呢?你是当家主母啊,所以当家主母便可以枉顾府里其他主子的生死,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?若我和小娘真的出了什么事,你日后当如何与祖母和父亲交代?”

魏氏伸手颤抖地指着夏桉,她怎么也没想到,昔日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小庶女,今日竟敢与她理论起治家的道理。

她颤抖地伸手指着夏桉,“好啊,反了,我看你今日是要反了。不好好治治你,你以为我这个主母是个摆设吧?姜嬷嬷,拿板子来。

三姑娘损坏府里的财物,品行败坏,还不知悔改,给我重打三十板子!”

她倒要看看,挨了板子后,她还敢不敢跟她嘴硬?

围观的下人们均是被惊得瞠目结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