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按理说,永定候作为镇国大将军,战功赫赫,在朝中根基深厚。长子次子虽是庶出,却也都是有战功的武将,永定侯府是京中显赫的簪缨世家。她们夏府能攀上这样的亲家,是件颇有颜面的事。

早些年她父亲帮着媛儿谈了这门亲事,还特意指定是侯府嫡子,本也是件十分体面的大好事。

哪曾想几年之后的今天,永定候嫡幼子赵幽,竟会长成这副德行。

真真是糟心。

此一时彼一时,若是夏媛嫁给赵幽,只会成为京中勋贵们口中的笑柄。

她面子何在?

无论如何,都得将这婚事转到夏桉身上。

一旁,夏媛哀伤着剥了几个开心果,思忖了好一会儿,突然抬头道:“母亲,要不,这次让夏桉替我去吧?”

魏氏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手中的佛珠。

让夏桉替夏媛去,自然是最好的。

带她进了侯府,到时候很多事情筹谋起来也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