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赵老夫人和永定候夫人看着也都是和气体面的人,怎么会养出赵世子那样顽劣的世子。”

“侯府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儿子,她们肯定是娇着宠着呗?”

“嗨,就算是再宠着,也不能任他在后院里胡作非为啊,据说头两天还疯了一个呢。”

“还有这等事?”

蝴蝶心道:赵幽得有多畜生,能把人弄疯。那女子真是可怜。

夏桉看了眼屋外,眸子轻眨了几下,然后微垂下眸子,漫不经心伸手从一旁的点心盘里,取了块饴糖放入了口中。

接着伸手又取了一块,给了蝴蝶:“吃吧。”

蝴蝶正好站着无聊,看着夏桉手里的饴糖,高兴地伸手接下。

“谢姑娘。”

趁没人注意,她低头用袖子掩面,悄悄将饴糖放入了口中。

这时,自大门口走进来一位身披厚厚的狐毛大氅、面色消瘦的年轻女子。

她迈过大门,莲步轻移进了屋子。

赵老夫人和南宫氏见了她,相互对视了一眼。

赵老夫人的面色明显沉了沉。

对面的裴氏看上去比她们还要紧张,她连忙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,温声对进来的女子道:“欢儿,你怎么来了,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歇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