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又笑笑:“可惜了,没听道夏三姑娘喜欢的究竟是哪家的公子。”
盛枷不动声色回眸瞥了他一眼:“你去问问?”
程鸽呵呵一声:“那怎么好意思?”
“你如何不好意思,墙角你都听了。”
程鸽心道:光是我听到了吗?你不也听得有滋有味?
不然为何刚才一点声音都不让他发出,任由两个姑娘在隔壁说得尽兴。
程鸽又惭愧地摇了摇头,他们主仆二人,今日属实是有些不地道了。
程鸽陪着盛枷再次回道逐风亭。
程鸽看了看桌上的人,有些纳闷道:“奇怪,今日是赵府的宴会,赵世子怎么一直没有出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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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府西北角的筱芙院,半躺在软榻上,
赵幽昨日接到一个神秘的信函。
那是一封情信,一贵女说她对自己仰慕已久,想趁今日入府拜寿之际,偷偷与他幽会,地点就定在侯府西北角的筱芙院。
希望他能不辜负她的一片芳心。
信函上字迹清秀,溢着股诱人的胭脂香气,上面字字句句情真意切,言语缠绵,看得他心中荡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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