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可以为他们节省几个月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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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的马车继续行进之后,程鸽好奇地凑过来问盛枷:“大人,夏姑娘刚跟你说了什么呀,能不能跟我说说?”

他可太好奇夏桉跟盛枷说了什么悄悄话了。

当然,他也不觉盛枷会告诉自己。

程鸽不过就是心里痒痒,跟他逗逗贫。

他已经做好了被盛枷奚落的准备了,通常这个时候,盛枷都不会给他好脸色。

下一秒,盛枷的声音自车内传来,却不是斥责或发狠。

他淡淡道:“她说,那个姓钱的有问题。”

程鸽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姓钱的,”霎那间,他想到了什么,“你是说那个醉云楼的钱管事?”

车内没声音,那就是默认了。

“你们二人刚才只是在聊案子?”

程鸽思忖了一下:“钱管事,不就是醉云楼里那个极为配合的管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