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道:“那怎么行,妹妹身子不好,我这个做主母的,也一直揪着心,往后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身体的。”

夏老夫人和夏光淳听了夏桉的话,也放下心来。

好在不是被人下的毒。

如若她中的是其他毒,那说明这府里面有了包藏祸心的人。

堂堂夏侍郎,出了这种事,那还了得?

抓住那个人,他们定不会轻饶。

夏舒纬则不动声色地看了魏氏一眼。

看到她心神不稳的样子,心下猜到了七七八八。

他这母亲,行事竟如此拖拉,差点坏事。

夏光淳这时目露疑惑的看向夏桉:“你如何会的医术?”

夏桉颔首道:“回父亲,女儿偶得了几本医书,无聊时看下去,居然很是喜欢。我便就抽时间钻研了一下,没想到,竟也习得了些皮毛。”

这时,夏老夫人笑着开了口。

“嗯?皮毛可不止。老爷,你刚刚不是问我,我的腿怎么好的吗?正是桉儿为我诊好的。那时在春川,遍请当地有名力气的郎中,都拿我的腿没有办法。

后来想着,京城的郎中医术肯定要高明有些,便就提前回了京。结果,夫人将京里有名气些的郎中也都请了遍,还是一样的结果。他们都说我这腿没有办法医治,这辈子都要在轮椅上过了。

夫人甚至还请了太医院的太医过来瞧,结果,那太医为我施了针之后,我竟然还抽筋了。最后的最后,还桉丫头的针法,让我的腿渐渐有了知觉,还赶在年三十,让我能下地走路了。旁的不论,光是看治我这条腿,她的医术可算不得皮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