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的。
夏桉绷了一会儿情绪,最后实在绷不住。
她捂着脸有些崩溃地道:“怎么总能让我遇到他啊。”
如果梦是真的。
她记得,她好像还极其诚恳地,劝他赶紧去逃命。
她这不是作死吗?
盛枷今日能让她活生生从他的马车里走出来,是吞下了多大的愤恨啊。
喜鹊终于也绷不住,带着哭腔道:“姑娘,都怪我和琥珀,我们不该让你上车的,早知如此,就算是拖,我们也应该自己把你拖回来的。”
夏桉面色悲伤:“那倒也不必吧,至少,可以把我先放在路旁,等那马拉完了,再回来拉我啊。”
“姑娘,你不知道那马拉得有多臭,若是半路上又拉了,会熏死姑娘的。”
夏桉咬了咬唇:“好吧,就是命罢了。”
仔细想想,哪能事事都称心如意呢?
跌跟头就跌跟头吧。
她也不是第一次惹盛枷了。
若是他真的记恨上她,找她麻烦,那她大不了就使出自己的杀手锏。
保命的本事,她其实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