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老夫人道:“由此可见,今日之事,对我们侍郎府是没有什么影响的,反而因为桉儿出色的茶技,在京中可能还出了一回风头。所以,夫人你的担心,倒是多余了。”

夏老夫人沉了沉,道:“想来媛儿已经出嫁,所以受审一事,丢的永定侯府的颜面。你这个做母亲的,抽空去劝劝媛儿。已经嫁做人妇,行事便要以婆家的立场为重。不能像未出阁一样,闹小女子的脾气。闹出事端,毁得可是她世子夫人的名声。”

还要说什么。

魏氏这回被噎得彻底没话了。

终究是媛儿行事太过放纵,害了自己。

夏舒纬适时开口道:“祖母,父亲,母亲今日也累了,我先送她回去休息。”

说着,他上前扶着魏氏,出了正厅。

他看出来了,媛儿受了刑,母亲心里憋了口恶气,今日一门心思想收拾夏桉。

可她显然并不知道夏桉在茶会上的出众表现,也不会想到她如此受淑贵妃赞誉。

这件事,从头至尾,都是媛儿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
母亲再在这正厅待下去,只会更加像挑梁小丑。

步步算,步步错。

出了正厅,夏舒纬劝慰魏氏道:“母亲,这件事,到此为止。”

魏氏咬了咬牙:“你不知道媛儿被打成什么德行,我们的脸都被她丢光了。”

夏舒纬道:“但愿她经此一事,往后行事能成熟稳重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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