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道:“莫非是留下保护姑娘的?”
夏桉默了默,没有做声。
不过想起盛枷刚刚对自己态度,还是好气啊。
她倏地将手里的茶杯一丢,双手掐腰:“他到底凭什么对我那样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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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枷的威名,耶律阿德了解一些。
是以,他们一行人没敢轻敌,用了十足逃窜的功夫,回到了他们藏匿的院子里。
耶律阿德阴沉着脸,单腿跨在一张椅子上。
“该死的,我应该想到的,这个夏桉和盛枷认识,那日在大殿上,我就见到他们二人频繁说话。我说她今日这茶,怎得沏得如此慢吞吞的,居然是磨蹭时间跟盛枷通风报信。此女真是狡诈。”
侍卫疑惑道:“可是主子,她为何要跟盛枷通风报信?她应该,不认得你才对吧。”
众人恍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齐声道:“她认得你!”
耶律阿德面色有些懵,捋了下自己鬓边的一撮碎发:“她认得本尊?”
不应该啊,若是认得他,好歹他也是一国之主。
她如何能如此自然随意地面对他。
“不对,她不可能认得我。”
侍卫道:“可这说不通啊,他不认得你,去寻盛枷来做什么?”
耶律阿德显然也想不通这件事。
他目色阴沉道:“不管了,马市的事情不等了,炸药可是已经埋好了?”
“嗯,埋好了。”
“他娘的,明日就动手。让他们害本尊像老鼠一样,在大乾大街上逃窜,我炸他个人仰马翻。”
手下们齐声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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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枷回了大理寺,萧易瑾来了。
萧易瑾见盛枷回来,朝他指了指院子里的两个木箱子。
“此前在商贸区,发现有几副马鞍不错,其中一套应该很适合白莲,你回头给它试试。”
盛枷点点头:“谢殿下。”
萧易瑾道:“与我有何客气。如何,我们下两局。”
盛枷点头:“好。”
盛枷少时做萧易瑾伴读,二人也算一起长大。
彼此十分熟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