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这么一号人。

他跟他似乎做过同窗,只不过,此人那时不大与人讲话。

很少跟他有接触。

有时见了他还会绕着走。

陆平衍蹙蹙眉:“他成了京城第一公子?”

程鸽道:“是啊,他就是夏姑娘的长兄。”

陆平衍目光有些发直。

夏桉起身朝着三位大人福了福:“我就不打扰几位大人庆功饮酒了。”

临出门前,她指了指窗口的熏香道:“那熏香虽然可以缓解酒劲,但酒后离开了熏香,我不清楚会怎样。所以大人们切莫因此贪杯。”

说着,她退出了天喜阁。

盛枷看着她消失在门口,眼里滑过一抹锐利。

夏桉看似好说话,却不会无缘无故话多。

所以,这次你又想做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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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香薰果然是管用,陆平衍与盛枷共喝了有十几壶酒,除了脸色有些发红之外,竟一点醉酒的症状都没有。

他们傍晚从清风醉出来的时候,每个人都还是十分清醒的。

与盛枷和程鸽分开之后,陆平衍驾马独自回府,然而,骑着骑着,马竟是将他带到了欧阳府的大门口。

看着肃穆的府门,陆平衍踢了马一脚。

“一定是你想来看她的是不是?”

马被踢得不满地晃动了一下身子。

陆平衍抬眸看着上面欧阳府几个大字。

这座府门,他再熟悉不过。

幼时时常从此出入,去府上的私塾读书。

后来即便被欧阳老先生劝退了,他也经常借故进欧阳府,与欧阳从霜闲聊玩耍。

再后来,他逐渐觉得,这扇大门的门槛越发得高了,他总觉得不好再轻易跨进去。

直到他随父亲入赤影军,外出征战沙场。

这座门,更加成了他心里一个遥远的梦。

夏桉刚刚那个故事,明明不是在说他,却又与自己的心境如此相似。

比如,他和欧阳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