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调转马头,又返回了大理寺。
将这件事告知了盛枷。
盛枷听了他的话,蹙了蹙眉:“她从狗洞进了侯府?”
“嗯,看起来十分神秘,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“她自己?”
“不是,那个叫双鹤的马夫陪着,还有一个丫鬟。”
双鹤武功了得,他们清楚。
如此,倒应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盛枷用乌寒轻点着桌案。
程鸽道:“反正已经这个时候,城门处有人把守,那劫匪若是在城内,夜里也不可能出城。我明日一早再去寻她过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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绛华院,夏媛躺在榻上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腹部肆意揉捏,搅得她痛不欲生。
牙关紧咬,攥着床单的手指节泛白。
眼里一片赤红,大滴泪水顺着眼尾滑落。
真没想到,她夏媛会死于诞子这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