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后，一炉聚气丹就炼完了。

姜离一挥手，赤金炉中九颗聚气丹就落入旁边的瓷瓶中。

看着姜离行云流水般的操作，老牛认真的观摩着，时而惊讶，时而疑惑。

老牛脸色纠结的看着姜离，他想请教姜离问题，但又怕被姜离拒绝。

姜离看出老牛的纠结然后道：“牛前辈，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。”

老牛摆了摆手道：“前辈这个称呼，我老牛愧不敢当。姜师不嫌弃，叫我老牛就好。”

正所谓达者为师，老牛虽然年纪大， 也在炼丹一行专研多年，但终究还是一个门外汉，而姜离不同，虽然他年纪轻，但他是真正的炼丹师。

所以在老牛心中，他才是晚辈，甚至他觉得姜离叫他老牛，都是给面子了。

“行，老牛，你有那些不懂的地方？”姜离也不会跟他纠结称呼问题，直接了当的问着。

于是老牛就将心中的困惑说给姜离听，姜离听后立马给了他答案。

一番交流后，老牛茅塞顿开对着姜离感激道：“多谢姜师指点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姜离摇头笑道。

老牛心底对姜离的崇拜又升几分，他已经被姜离的人格魅力折服。

跟姜离一对比，老牛又心生惭愧，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迂腐小气。

我将这粗糙的炼丹术当作宝，敝帚自珍，不舍得外传，而姜师掌握真正的炼丹术还愿意给我观摩，真是可笑啊。老牛在心中默默的自嘲道。

老牛一直对自己的炼丹术视为珍宝，哪怕是死，一身本领失传，他也不愿意更不会传给外人。

也正是因为这样，每次冯月明给他介绍学徒帮忙的时候，他都会严辞拒绝，就是怕自己的炼丹术被人学会，以至于任何事情他都亲力亲为，根本不给任何人机会。

而现在，姜离不仅大大方方的让他观摩炼丹术，还为他解答心中的疑惑，这让他对自己以前的行为感到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