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四阶天神的气息，可明明只是四阶天神，却有着惊人的神性，身上缭绕着忽隐忽现的法则道韵。

这种气机哪怕教主都未必拥有。

虽看不清面具后是什么表情，可他的仪态却若一尊临世的君王，俯瞰天下，巡游四方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
所有人就这么看着，他越过这片区域，迈入战场，而后一路深入，不知不觉，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。

就算是第一次见到的人也生出感触，这必然是一尊古代妖孽，否则怎会有如此深厚的道韵气息，根本不是寻常天神能够比拟的。

就连小龙人感受着这些都有些怔神，感觉恍惚，忍不住自语起来。

“见鬼，这家伙刚才那一身气质哪来的，竟真有君临天下的气魄！”

说到这里，小龙人却又忍不住疑惑起来，陆长生那些破事自己知道的也算清楚了，那么问题来了，他君临过？

既然没君临过，这气势又是从哪来的？

……

战车驶过，光华绚烂。

陆长生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路而去。

正如那些人看到的一样，他似乎有恃无恐，就没正眼瞧过底下所有人。

就连沈修文也是目不斜视，就这么过去了。

“真美妙啊！”

陆长生感慨，声音缓缓响起。

“美妙个头啊，前面右转！”小龙人却在此时开口打断了他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