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生活能自理了,跟熟悉的人愿意说话了。
随着长大,淡忘一些生母的事儿,会更好的。”
云黛知道殷浩远和尹明月挺安分,也不吝啬东西,赏赐了不少吃喝用度的好东西。
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、妹妹,至少得表现出友爱来。
血脉相连,虎毒不食子。
恪王不管如何不待见他们,也把他们当亲生儿女。
于公于私,云黛都不会刻意为难他们。
想起殷浩明,问沈从南道:“殷浩明在草原干什么呢?有没有纠结旧部,造反什么的?”
沈从南将小脚丫从女儿嘴里拿出来,“有旧部去找他,二百来人,老弱病残,不成气候。
恪王也派人盯着呢,不会给他起事造反的机会。
那小子天天拼命练功,我看是憋着劲儿,想杀父为母报仇呢。”
云黛啧了一声,“这孩子也真是……唉!”
沈从南将女儿抱起来,举高高。
甜丫发出一阵‘咯咯咯’的笑声,哈喇子不住地往下流。
沈从南云淡风轻地道:“要怪就怪他们的母亲吧,谁让他们投错胎了呢。”
锦奴和锦蛮也羡慕了,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儿。
要抱抱,要亲亲,要举高高!
于是,承安和承平上手了,举两个小家伙。
两人也是当爹的人了,哄哇技术见长。
花园里响起三小只的笑声,让人不由泛起笑容。
小孩子清纯的笑声最治愈了。
日升日落。
树叶黄了,树叶落了。
风冷了。
第一场雪飘飘扬扬而下,巍峨壮观的皇宫披上一层白雪。
红墙白雪,就像一副壮美的画。
太阳不怎么热。
但阳光总会给人好心情。
三小只八个多月了,长了四颗牙了,动不动就流口水。
能扶着桌子走了,爬得很溜儿。
必须不错眼珠儿的看着,不然就闯祸,还干架。
动不动就掐得吱哇乱叫,让人忍俊不已。
这不,又打成了一团。
老大比较瘦,但跑得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