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悄悄伸手握住他,手指在他的手心动了动——淇王,你可别趁四下无人,用枕头来蒙我的脸啊……我还年轻,不想这么早就蹬腿啊……
“别动。”长孙焘把轻轻吐了两个字,紧紧握住虞清欢动来动去的小小手指。
虞清欢呼吸一窒,真生怕长孙焘沉不住气把她的手给拧断了啊!
下一刹那,心里还欢腾得厉害的虞清欢,已经失去了意识,待醒来之后,长孙焘依旧在她身边,只是房间换成了知止居。
“淇王,我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”
两人同时开口。
虞清欢道:“你先说。”
长孙焘道:“你的脉象怎么回事?”
虞清欢一惊:“你……你知道这里头有问题?”
长孙焘掀开她的衣袖,指着她的右手腕道:“前几日在温泉别馆时,本王还在这上头看到守宫砂,可方才却没了,就算这几日 你偷摸着给本王织绿帽子,也不可能立即就被诊出有了约莫一个月的身孕。”
虞清欢问他:“那你听到邢御医贺喜时,露出的神情是怎么回事?”
长孙焘道:“论演戏,本王比你专业。回归正题,关于你的脉象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虞清欢道:“其实我昨日去找你,就想和你说,但因为太高兴,所以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说着,虞清欢抬起头,认真地看着长孙焘:“我中毒了。”在长孙焘神色剧烈变换的时候,她补上一句:“但死不了。”
长孙焘伸出手指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额头:“把话一次性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