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殊垂首,没有搭话,嘉佑帝扔了块令牌给他,道:“你是朕最忠心的狗,将成为朕控制群臣最有力的爪牙,朕信得过一条狗的忠心,拿着,这是京城守备十万大军的令牌,这里头,有的是淇王扎在里面的根,就算朕收了兵符,也不敢保证他们全都忠心朕,你差事办得好,朕把此事交给你,什么时候把里面的杂草都拔干净,什么时候朕就把兵符给你,卫殊,朕信你比信两个儿子还要多,你可别让朕失望!”
卫殊接过令牌,谢恩后便一言不发,嘉佑帝见他这样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淇王府里,满目缟素,随风扬起的白麻布,缥缈如烟。
陆管事眼里映着白,他拍了拍阿六的肩膀,叹了口气:“原来不要脸这般有用,小六,老夫受教了。”
阿六甩开他的手,不高兴地道:“您这话我阿六不爱听,什么叫不要脸,我那是为主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,从您嘴里一说,滋味全变了!”
陆管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擦过额上的冷汗,有些疲惫地走开了:“这些贵人,最好别在上门。”
阿六揉了揉屁 股:“这种事,千万别在发生。”
太后来过一次后,长孙焘心情似乎很不好,他回到知止居,便坐在回廊上,靠着柱子看远方的天色。
虞清欢从苍梧手里,接过一件披风,轻轻地披在长孙焘身上,他穿了暗红色衣袍,披风是玄色的,镶了墨狐的领子,上段还用金线勾勒祥云纹路,神光云蔚,气质高华,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,也是最孤单的神。
“坐会儿?”长孙焘伸手去她,抬眸迎上她的面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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