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卿眉头一皱:“没有更多了么?”
两个小丫头摇头,斩钉截铁地说:“奴婢二人已把知道的事情都告知了大人,还请大人明察,原小姐之死与我二人并无关系。”
大理寺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下巴蓄了胡须,听了两个小丫头的话,他一捋胡须,问了几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:“你二人在太子府主要负责什么?又是伺候伺候哪一位主子的?今日被谁调派到此处?”
这种有记录的事,两个小丫头哪里敢隐瞒,立即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:“这偌大的太子府,也就太子殿下一个主子,奴婢二人寻常到不得殿下身边,平日管事指派奴婢们去做什么,奴婢们都听命行事,今日 本在忙着伺候来参加婚宴的贵客们,却因送瓜果零嘴时离落水的虞大小姐比较近,帮忙把虞大小姐送到这个院子,便被子修统领顺手指派继续照顾落水的虞大小姐。”
子修也道:“的确是我指她二人留下照顾虞小姐的。”
大理寺卿若有所思地看了两个小丫头一眼,便不再查问,转而问仵作:“打翻的药中可有毒?”
仵作道:“回大人,并未发现任何毒。”
一个捕快道:“据丫鬟所说,虞大小姐也喝下了那药,若是药里有毒,虞大小姐也应该遭殃才是,更何况原小姐只尝了一口,而虞大小姐服下更多。”
正当大理寺卿拧眉思索时,孙御医回来了,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,一看到原采薇的尸体,吓了一跳的同时,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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