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无惧无畏,也不恼怒,反而语重心长地道:“承恩公,这你就不懂了,女人啊,惯会在男人面前装小白 兔,显示自己柔弱又无辜,实则真面目都藏着呢!本王妃尚未出阁的时候,何曾传出半点名声,后来嫁给王爷之后,因着王爷的宠爱,这才露出真面目。”
“歪理!”承恩公情绪十分激动,“胡说八道,你分明是恃宠生娇!”
虞清欢不以为然地道:“这世上没有恃宠生娇这回事,只是有人宠着,便不拘束本性,公爷你是朝廷肱骨,整日忙着政务,一天才见原小姐几个时辰,怎的就笃定原小姐知礼守礼?”
顿了顿,虞清欢继续道:“方才原小姐那些话,本王妃听着都觉得臊得慌,什么‘此处不会有人看见,王爷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’,什么‘我对王爷倾慕已久,若能得王爷眷顾,我此生无憾了’,还有‘我不介意共侍一夫,只要王爷喜欢,我怎么样都行’……”
“你们听听,你们听听,这些是一个正经小姐说的话么?这已经不是贴 上来那么简单的事了,这根本就是骚扰!前头丫鬟也证实了,王爷一直躲着原小姐,瞧把王爷吓得,脸色都不正常了!”
虞清欢面不改色地说着,边拍了拍长孙焘的手,以示安慰。
长孙焘在最初地诧异后,神情巨变,就像被恶汉调 戏了的小媳妇一样,委屈中带着一丝害怕,恐惧中带着一丝羞恼,的的确确是受了惊吓才有的样子:“确实可怕,本王此生还未曾见过如此主动的女子,多亏王妃解围,否则本王的清白就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虞清欢见长孙焘越说越不正经,生怕他崩了人设,反而适得其反,连忙又拍了拍他的手。
事实上,她故意夸大其词,把原小姐形容成孟浪 女子,若是那些丫头反驳她的话,把现场还原出来,还省的她费口舌,若是那些丫头不说话,也得让人知道是原采薇自取其辱,免得一个个张嘴就说她母老虎。
显然刚刚经受打击的承恩公有些顶不住,捂着胸 口剧烈地呼吸着,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长孙翊看了虞清欢一眼,目光相当复杂,最后他开了口:“先调查原表妹的死因,一些废话就不必说了。”
方才还叫原小姐,此时已经变成了原表妹,撑腰之意不可谓不明显。
不过原采薇丢人,也会连累他,不怪他出来制止虞清欢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