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
虞清欢道:“给这位大爷开间房,再订几套家具,供他泄愤。”
“不许去。”卫殊话音刚落,一把薄如蝉翼的剑,已经抵在阿六的颈上,瞬间划出一条深痕,汩汩的血流了出来,而阿六,尚且没有机会拔剑。
“杀了他,你也活不了!”与此同时,一根银针,也抵在了卫殊的耳后。
卫殊片刻都没有迟疑,果断把剑移开,露出一个兴味索然的表情。
虞清欢也将针从他耳后移开,放回手腕的镯子内。
阿六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,虞清欢坐下,扔了张手帕给他止血,随口道:“既然卫大老爷不喜欢,那就别浪费银子了。我明天启程去见你主子,有些事吩咐你去办。”
阿六急道:“公子,你不带上属下?”
虞清欢道:“你留在这里,卫大老爷欠我份恩情,相信他不会让我伤到一根头发。”
看向卫殊,虞清欢问:“我说得对吗?卫大老爷?”
卫殊慢条斯理地把剑收进剑鞘,笑吟吟地道:“小狐狸,我们这种关系,就别叫得那么生分,你可以叫我殊哥哥,也可以叫我卫大哥,二者随你高兴。”
虞清欢收回目光,无视他的存在,掏出一张银票,向阿六递过去,道:“天门山附近的一千多亩地,如今已是我的产业,我离开后,你去找些农夫去开荒,全都种上荞麦,然后你看着留下一些人打理,务必替我看好了。”
阿六很震惊,也很疑惑:“公子,荞麦才值几个钱?”
“现在不值钱,以后就不一定了,”虞清欢道,“你且照办即可,阿六,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。”
阿六自然知道虞清欢指的是什么,郑重地答道:“属下遵命!”
“下去吧!”虞清欢收好荷包,随口吩咐一句。
待阿六走后,卫殊又大刀阔斧地坐回了榻上,噙着狠厉邪肆的笑意:“你果真是个小狐狸!依你那点花架子,方才根本不可能做出如此迅捷的反应,除非,你时刻准备着。怎么,想让你那狗腿子阿六知道我武功的深浅?只怕你要失望了,因为我的武功,可是深不可测的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