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怕。”
似乎是在顺着江来的话而说,又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,但不管如何,都显得很底气不足。
江来没有立即开口,他的脑子有些迟钝,被扶到卧室躺下,抱着赵敏的腰肢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闭目养神。
赵敏也不知道是心里不安还是如何,就像是撸猫一样,秀手不停在江来头顶拂过,让江来觉得很舒服。
良久,江来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却是说了一句和之前大致相同的话:
“有我在,不用怕。”
“嗯...”
胡乱抚摸头顶,渐渐变成了有章法的按摩,江来酒意上头,很快便安静的睡去。
女人就那样坐在床边,时而双眼空洞的看着远处的天花板,时而低头认真端详睡得香甜的江来,一坐就是一整晚,哪怕腿被压的早已经没有知觉,肩颈腰胯无一不酸疼无比,她都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没动。
没人知道她在这一夜想了什么,只有次日江来幽幽转醒时,女人竟是向比自己小了一轮还多的‘依靠’,狠狠的撒娇,非得让他补偿自己,也抱着自己睡一天。
吃软不吃硬,遇见撒娇就投降的江来,哪有不答应的道理,嘴上嫌弃,但还是依她所言把她哄睡,甚至还加了点睡前助眠活动。
午后醒来,赵敏没有在房间里看见江来便马上就慌了神,但刚一起床,她就看到床头有一摞合同似的文件。
她下意识的拿起来一看,看着看着,美眸中开始雾气弥漫。
这当然是一份信托基金,江来说过的话从来都会实现,哪怕是酒后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