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饱经风霜,身后背着一把断刀。
衣衫破旧的她,单手握着廉价的酒壶,深深喝了一口。
袁野有些忌惮地看着女人,而后气势汹汹走过去,一脚把水缸踹碎。
“臭娘们,灵品弓箭在哪里?”袁野问道。
女人一言不发,眼神有些浑浊。
分明四十不到,却是满头白发。
简陋的屋子里,连张床都没有,唯独一面墙壁上挂着将军的画像。
如果楚月在此就会发现,那画中的将军,就是母亲镇北侯。
女人痛饮了一口酒,旋即放下酒壶,斜睨了眼袁野,“滚出去。”
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数年以前的今日,是镇北侯的去世之日,
她特地用了全身的积蓄,买了一壶廉价的浊酒,来祭拜昔日的战友。
袁野狰狞一笑。
旁边的青年阴冷地道:“袁爷,和她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,她不是要护着这条巷子的百姓吗,那我们就把这群人都给杀光了,她自然会把宝弓给交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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