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什么?”

君夏竹狠狠地眯起了眼眸。

“我原名秦衣,北境淮河人,尚未及笄就遇到心爱之人,是个落魄人家的少年,但其人如竹,我年少不知事,以为可以托付终身,对其暗生情愫。”

秦无衣强装淡然地开口。

在日辉下,狠狠地揭露了自己的伤疤。

她若不揭,君夏竹就会一次一次在她的伤口撒盐。

而四周的弟子们,却是听得兴起了。

“秦长老,后来呢?”

李斐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