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在母亲的眼里,我们都是没有良心,害人害己的孩子?”楚世诀看着她,笑了。
雪挽歌闭上眼睛,“答应与否,是你们的自由。”
仿佛是鸡同鸭讲,对牛弹琴。
表达和听到,都是截然不同的意思。
各自在极端的死胡同里,情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出巷。
“我答应你,母亲。”楚世远说。
“我也答应。”楚南音开口。
剩下的孩子们,陆续答应。
雪挽歌在这大楚,难得露出了一丝由衷的笑。
忽的,她割裂手掌,血液殷红。
淡淡的血腥味流动在长空。
众人一惊,低呼,诧然不解地看向了举手立誓的雪挽歌。
“吾雪挽歌在此立下生命血誓,我的血肉,我所诞的孩子们,但凡有恶意残害他人之命者,十恶不赦者,弃众生于不顾者,吾必遭反噬,全身骨尽断,脏腑破碎,血流七窍,遭风雪凌迟之不得好死!”
浅金色的圣光从大地掠出,丝丝缕缕汇聚成了飘动的符文,沾染到了掌心的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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