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祁老大汗淋漓,惨叫出声,在地上滚动。
然而,脊椎开背见骨之伤,越是滚动,就越是疼痛。
“啊啊啊!”
“啊啊啊啊啊!”
祁老痛苦地惨叫。
眼睛发红。
大口喘气。
痛苦之余,瞥见了女人眼梢的阴冷。
惊出了满背冷汗,又是一阵煎熬疼痛。
他才反应了过来——
这女人,是他适才随手丢出去的两个壮年的母亲。
女人又要去扶祁老。
要在往常,祁老一拐杖下去,这女人必然头盖骨裂,筋脉寸断。
今时不同往日,他只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,连缚鸡之力都无。
“老先生,你没事吧。”
女人看似关心,在祁老的恐惧之下,去搀扶祁老。
她的手,精准地抓住了祁老背部血肉黏连的脊椎,作势就要扶祁老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祁老犹如绝望的野兽,在猎人的捕兽夹下吼叫咆哮。
“老先生,你可别吓我。”
“老先生,你若是出了什么事,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老先生,……”
女人的每一声关心,都是暗下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