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江寒双手接过令牌,令牌上有着昭月二字。
昭月公主道:“本宫马上要出征了,此次出征,少则一两年,多则三四年,甚至更长也说不准。若遇不决之大事,不要冲动,可与钟离忧商量。他乃是名满天下的大儒,本宫已经奏报父皇,请他出仕。”
这是担心自己离开洛阳后,有人要对付我?要我做事别冲动。
江寒心头感动,有昭月在洛阳,自己几乎可以横着走。
之前刀斩英国公为何没事?并非自己有理,而是昭月公主早便搜集了英国公的罪证,趁着那个时候爆出来,再将自己的行为说成奉命而行。
“朝堂诸公表面没有危险,太平教却有谋反之举,但实则最危险的是朝堂诸公。黄河水浊,长江水清,不能分谁好谁坏,若到关键时刻,也未必不能用太平教而制朝堂势力。”昭月公主道。
江寒恍然大悟,这就是昭月公主让自己潜伏进太平教的一个原因。
“将军武艺超群,用兵如神,此次对匈奴用兵,必能凯旋归来!”江寒朗声道。
昭月公主道:“战场上瞬息变化,谁也不能确定便一定能够必胜,何况匈奴人骁勇,本宫也未必便一定能够取胜。而且,父皇希望此次出征,能够夺取匈奴所盘踞的朔方地区。”
江寒道:“朔方?”
朔方这块地方本来是属于大虞的,与匈奴离得近,早在先帝时期,便被匈奴占领了。
昭月公主道:“不错。匈奴呼韩邪单于亦是用兵奇才,此番开战,胜负难测……本宫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,你去益州,切记要小心,莫要中了敌人设下的陷阱。”
就是说此次去益州会有危险?所以昭月公主把司剑也派来保护我……江寒沉声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想了想,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,说道:“殿下,此物名叫大蒜素,是医治背疽,毒疮,肿疡的神药,若是受伤,可取之敷上。”
昭月公主顿感惊奇,接过瓷瓶打量着:“这便是医治好玉骄的药物?”
“是。”
“好,本宫会贴身带着。”昭月公主点了点头道。
顿了顿,她又道:“益州那边问题不同寻常,势力亦是错综复杂,要查清楚并不容易,待到过完这个年,你再出发吧!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