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道,无比费钱啊!

听着陆晏清的话,郭秀眉头挑了挑,道:“宗中的惩处已经很轻了。”

“替我多谢宫长老,也多谢师姐。”

陆晏清心中清楚。

宫长老和沐玄流长老一唱一和,实际上都在帮自己,这是一份情。

还有郭秀好几次的相助,陆晏清也记在心中。

“你如果是亲传弟子,那这一次被迫杀几个人也算什么,记住,该争还是要争!”

郭秀说完,随着师父宫长老离去。

“咕!”

一头灵禽坐骑嘶鸣一声,展翅腾空,载着宫长老和郭秀很快消失在虚空。

陆晏清抬眸,眼神微微虚眯。

对宗中的惩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早就有了预料。

某种程度上来说,郭秀说得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