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却一脸坦荡,神色不见一点焦急,“祖母明察,孙儿并未做这些。”

“广福楼的机关,我书房有一份图纸,她可能看见过。至于她说的什么算计三婶,那都是信口胡言。”

“她是看事情败露,见我没护住她,就恼羞成怒了。”

苏清妤想了想,低声对沈之修说道:“不如审问一下在广福楼给三爷报信那人,还有门房给我报信那人,也要问一问。”

沈之修也觉得该审问下这几人,便吩咐文竹把两人带上来。

广福楼报信那人一直在外面等着,所以来的也快。

进门就被文竹踢的跪在了地上,“我们三爷问你话,你如实交代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那人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知道今日是撞到铁板了。

沈之修沉声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今日去广福楼做什么?谁让你去报信的?”

“小的名叫三顺,是路口赁马车的车夫。今日是一位姑娘带着我进去的,还交代我,只要那雅间内进男人,就去三楼最里面的雅间报信。”

三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,一五一十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