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妤忽然轻笑了一声,“都说张狂是败家的开始,道理都懂,却不见得都能做到。”
“这权势啊,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能让你直上云霄,也能变成催命符。”
沈之修此时半靠在床头,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苏清妤一头青丝。
“清清,若是我有一天也这样,你可得提点我。”
苏清妤想起上次陈阁老身边那位纤云姑娘,笑道:“若三爷真有那天,我也不用提点,提点了你也听不进去。”
“你看陈阁老,现在还能听进去夫人说话么?身边红粉知己无数,捧着他的人也多。这时候夫人若真是规劝,他怕是还得厌弃呢。”
沈之修想起苏清妤说的那个场景,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
他翻身把人压住,“我若是那样,就是好日子过多了烧的,死有余辜。”
恰好他亲上她的唇角,苏清妤直接咬了上去,嗔怪道:“不过就是闲聊,说什么死不死的。”
沈之修:“舍不得我死?”
又贴着她耳边,语调暗沉嘶哑地问道:“今日为夫就让你知道,什么叫欲生欲死。”
苏清妤白皙的肌肤红了大片,和大红色的鸳鸯苏绣锦被融为一体。
……
次日一早,苏清妤刚拖着疲乏的身子坐起身,珍珠便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