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这样的场合,本就没有她说话的余地。
她只得以眼神示意李云淮,不要乱说话也不要承认。
她已经悄悄差人回府了,只能尽量拖到父王和母妃来。
可今日李云州和沈之修压根没想让李云淮活着回到李家,主审虽是杨文士,但杨文士也要看沈之修的眼色行事。
所以没用多长时间,这件事就已经引到了李云淮身上。
沈之修没动李云淮,却对李云淮身边的亲信用了手段。
众目睽睽之下,城门口动刑的地方成了人间炼狱。只有想不到,没有文竹做不出来的。
李朝云转过头,强忍着恶心。不远处的几位年轻文官,直接扶着树木吐了起来。
好在附近已经戒严了,若是被普通百姓瞧见,怕是要吓得睡不着觉。
沈之修面不改色,他只要结果,不在意过程。
礼部那位写供词的年轻官员,差点吐到了供词上。杨文士嫌弃地看了一眼,“这文人就是不中用,不过就是出点血,露出点骨头棒子,至于吐成这样么?上了战场,这些都是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