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,国子监外,宣德帝听了一场学子的论战,刚刚出来。
除了国子监祭酒周大人,和几位随行的官员外,没人知道今日皇上来了。
宣德帝的本意就是了解年轻学子,若是学子们知道他在,还怎么广开言路。
“之修,你那个侄子是个好的,他在沈家这辈排行几?”
“朕听他的观点,就能看出这孩子是个好的。言之有物,而且对圣人之道理解的颇为透彻。小小年纪,难得。”
沈之修欠身说道:“皇上谬赞了,沈逞是我大哥的庶子,当然现在已经记在了继室夫人名下,是嫡子了。他行五,今年九岁。”
“臣也是觉得这孩子是个读书的料,今日让他来历练历练。”
宣德帝神色一动,“行五?这就是之前京里传的,小小年纪作恶多端的沈家五少爷?”
沈之修苦笑了一声,“是,只是之前的事,倒是也不全怪这孩子。”
宣德帝便问起了之前的事,沈之修捡关键的说了。并未向着香冬和沈逞,发生了什么便说了什么。
“看来传言不可尽信,这事确实也不能全怪孩子。”宣德帝沉声说道。
沈之修目的达成便没再说,附和道:“也确实是臣疏于管教了,往后定然好好教导府中子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