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开始成片成片的往下倒,哀嚎惨叫不止。
火炮一看这情况,大步上前, 挥舞砍刀就抡向了其中一名矿工。
“咣~”的一声,矿工的安全帽被抡飞。
矿工本能的转身,当他看见火炮的时候,火炮的第二刀已经呼啸而至。
矿工自知无法躲闪,索性直接抬手去挡。
“咯吱~”的就是一声骨骼断裂的声响。
矿工表情极其痛苦。
但他却连喊都没喊一声,硬把所有疼痛化作攻击,挥舞镐把抡向火炮。
火炮反应极快,抬腿就把矿工踹了个跟头。
倒地的矿工就跟没有疼痛神经一般,单手撑地就要继续往起蹿。
火炮内心一惊,赶忙上前,瞄着矿工“咣,咣”又是两下。
矿工应声倒地,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晕厥。
刘刚跑到火炮身边,神情严肃。
“这伙人是最早跟着张佩抢矿山开黑矿的那伙人。”
“小心点,他们狠着呢!”
说话的功夫,数名矿工挥舞稿把迎面而来。
“CNM的”火炮一声叫骂,与刘刚两个人就迎了上去。
顷刻之间,两人就被这群戾气十足的矿工包围。
别看火炮刚刚对付那群人的时候,一个人可以和三四个,甚至于四五个打。
但现在换了这群凶徒,火炮也有些吃不消了。
这群人完全就是不要命的疯狗,生拼硬冲,哪怕自损一千也要伤敌五百。
一时之间,火炮与刘刚周边也是险象环生。
这第一波人还没拼掉呢,第二波人又围了上来。
这些矿工插空就下黑手,阴狠至极。
火炮和刘刚身上接连被豁开了数道口子,刘刚的脑袋也被开了瓢。
这样下去,两人都得死在这群矿工的手上。
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,两人只能被迫向后退。
就连火炮和刘刚都扛不住了,剩下的人更不用说了。
最多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,包括火炮,廖达,刘刚几人在内。
所有水封人员都被逼到了山脚下,无路可走。
邢剑满脸鄙视,言语中充斥着肆虐:“就你们这种货色,还敢和佩哥斗!”
言罢,邢剑举起稿把,满眼狰狞。
“兄弟们,咱们今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,得罪佩哥是什么下场!”
就在邢剑要下达最后命令的时候,张佩走了过来。
“等一下。”
看见张佩,邢剑众人赶忙让开:“佩哥。”
张佩把玩着一个木狮茶宠,满脸笑容。
“炮哥,还打吗?”
火炮满身伤痕,已经变成了血人。
但他依旧昂首挺胸,气势磅礴,没有丝毫畏惧。
“打又如何?不打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