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淮明和武恒飞偶尔也会过来加入讨论,反正万夜那小子精力旺盛,教御气飞行那边就主要由他负责好了。
一行人在一起打开思路,天马行空,无所顾忌地提出各种奇怪的想法,再一一推翻。
偶尔会因为各自的观点争吵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,等下一次再聚在一起时,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个个兴致勃勃地发表自己的奇思妙想。
这样的场景,让彭大千和武卓颇为侧目。
“武夫子,咱们两家人,什么时候在没去前线前,就这么和睦过?”
都是表面客客气气,实则疏远得很,像现在这样争吵、和好、再争吵、再和好的情况,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在战场待久了或在武院待久了的会好一些,比如他们两人,但若说像武恒飞和彭淮明现在这样,似乎完全抛开了家族成见,他们两人也很难做到。
“不光是和睦的问题,”武卓摸着下巴,“咱们两家的人什么时候想法那么多了?思维那么开阔了?”
“听听他们说啥,能不能让通道下方丹田处的内力逆行倒施到脑海?”
“虽然幼稚可笑,可武道能走到今天,全凭先辈们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!”
“是啊!”彭大千感慨道:“世家子弟最大的弊端就是太过规矩、太守规矩了,现在他们好像在慢慢打破这些藩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