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处新生的空间，也是一个奇特的阵法。

从永生书破开十一名九阶四五段沉睡者气机织成的网，以及刚才永生书试图破开这处空间，天命圣主便知这永生书的力量非同小可。

他能勉强维持住这处空间，也能独自与永生书一战，但若既要维持这空间，又要与永生书一战，天命圣主自知做不到。

“知道了。”二圣主点点头。

话落，他和其余十一名沉睡者同时出手，这处空间顿时比先前还要稳固。

天命圣主收回大部分维持空间的力量，朝永生书走去。

看似走得缓慢，实则一晃已离永生书不过十米之遥。

“永生书，我知你是有灵之物，听得懂我说的话。”

天命圣主并没有直接出手，而是与永生书交流起来。

“我亦知如你这等灵物，定不想隶属于任何人。”

“但既然今日我发现了你，说明你我有缘。”

“也许，这便是你的使命。”

“我不是为了自己，是为了这天界亿万生灵，我更不想伤害你，所以，你愿自动臣服于我吗？”

永生书高傲地晃了晃，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