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笑道:“好。那就从刚才几位道长的佐词法分析一二吧。刚才这位二师兄至贤道长说了,无尘道长死后,他的那本《道窍术》不见了,另外少的还有一百万善款。那问题来了。这本《道窍术》价值如何?”
“《道窍术》是云雾山独门经脉运行法,说的俗一点,那就是秘籍。”
“那请问道长,吕卿侯有资格练习此术吗?”
“坦诚讲,所有云雾山弟子,都有资格练习,前提是你必须先自己学会运行法,而且,要在道观呆上十年以上。”
我点头道:“也就是说,吕卿侯是有资格也有能力练习此法的,那就有问题了,对他来说,这秘术根本不用偷,只要留在山上,就能得到啊,那干嘛还要杀师夺书?再说那一百万善款的事,恕我狂妄,一百万算个屁啊。老吕随我在云城给人消灾除祸的时候,随便一趟差事,就三十万之多,他若爱钱,完全可以跟着我混,没必要回师门啊!所以,偷书偷钱这理由不成立。”
“至于第二点,至愚道长说,吕卿侯和师父曾经发生争执,原因是带回来了一个女人,生活不检点,归纳起来,就是面对师父的批评,记恨在心,打击报复。”
“我没有!”吕卿侯大声辩解道:“那个女人只是个受伤的香客。至于我和师父的争吵,完全是因为我几次回来看他,他希望我早点下山,不要受他牵绊,说好男儿志在四方。师父待我恩重如山,我怎么能因为争执就杀他?”
我继续道:“所以,这一点也算不上什么杀人真因。我想问几位师兄,你们进云雾山修行十几年,二十几年,你们就没和无尘争吵过吗?按至愚的观点,那所有曾有过争吵的人,那都是嫌疑人啊。”
几个人语塞,鸦雀无声。
我则继续道:“还有至远师兄,言之凿凿,说吕卿侯和师父的仇恨积怨已久,说吕卿侯怀疑自己的师父给自己用药。有这事吗?老吕!”
“我确实曾在我的饭中发现软骨粉,但从没有说是师父所为,他也不可能这么对我。”吕卿侯道:“倒是至远师兄,你一直掌管云雾山的药房,我可几次问过你,此药是否有遗失,可你却支支吾吾,不肯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