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跑,我这叫‘明哲保身’。”宁祯说。

盛长裕被她气笑:“你还咬文嚼字。你也不是忸怩的姑娘,一个问题怎么不好回答?你顺着你的心,告诉我就行!”

宁祯:“……”

我的心,可没有你想要的答案!

如果你听到了与自己想象中不符的回答,是不是又得暴跳如雷?

上次暴怒引发的一连串问题,至今还有些没解决。

宁祯实在不想再生枝节。

她与他中秋节要进行大礼。

宁祯想要把这件事做完,然后该干嘛就干嘛去。

这段日子,他注意力都在她身上,就惦记她这一口,她倍感压力。

她每天上午理事,下午不是接待他去摘玉居吃饭,就是到督军府来陪他吃饭,一天上两份工。

铁打的驴子都要累趴下了。

再吵一架的话……

宁祯想想,打了个寒颤,于是她“惹不起躲得起”,身子微微一拧,趁着盛长裕没防备,她跑了。

她是真的跑了。

她早晚都锻炼,体力好,哪怕穿了双高跟皮鞋,也跑得飞快,很快就出了督军府大门。

盛长裕看着她背影,忍不住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