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盛长裕不领情,往后大不了各凭本事。
盛长裕收了地盘,忙完了正事,立马带了夫人来包孟昕良的跑马场,表明他的立场。
——督军领情!
这中间的弯弯绕绕,在场三个人谁都心知肚明,不需要言语讲出来。
督军来了,孟昕良自然也要到场,否则成了独台戏。
宁祯一瞧见孟昕良,就明白今天不是单纯的玩,而是应酬。既然是应酬,肯定会包场,扩大声势。
“孟爷骑术如何?”宁祯问。
孟昕良:“还可以。”
“我与督军也略通骑术,等会儿我们仨比赛一场,如何?定个输赢。”宁祯道。
又问盛长裕,“长裕,你觉得呢?”
盛长裕每次看到孟昕良,莫名有点烦他。他理智上很清楚知道,这个人没必要成为劲敌,情绪上却很任性想要踩死他。
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人会叫盛长裕产生危机感,更多是这个人和宁祯认识了快十年。
盛长裕正有点冒火,陡然听到宁祯叫他。
当着孟昕良的面,叫他“长裕”。
“长裕”这个名字,以前是他父母叫;而后是他的老师姚劭、他的挚友程柏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