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如此腹诽,嘴上应道:“好。”

“不急的事,也可以打电话。”他又道。

宁祯笑了下。

盛长裕又吻了吻她头发。

她的睡衣领口略微松,他倏然用力扯开,露出她一边肩头。宁祯一下子清醒,睁大了眼睛看他。

他都穿好了,难道……

盛长裕俯身,在她肩头吮吸了下。牙齿略微用力,一点轻微的刺痛,竟是在她肌肤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。

宁祯无语。

“留个痕迹。”他道。

宁祯一身指痕与吻痕,又添一个浅浅牙印。

“你是狗吗?”她忍不住。

盛长裕又捧住她的脸,轻轻碾过她的唇瓣,这才依依不舍离开。

宁祯拢紧了睡衣,走到了阳台上。

他出门,到了车门口回望阳台,冲她挥挥手,远远说了句:“凉,进去睡觉。”

宁祯没动。

他上了车离开,宁祯才回房。

她补了个回笼觉。

宁祯八点才睡醒,不紧不慢起来洗漱。她如今的差事很清闲,少了两处最忙碌的对牌。

对镜梳妆时,宁祯想起了盛长裕清晨离开时的黏糊。

他还咬了她一下。

解了衣扣看肩头,并无牙印,他咬得太轻。

宁祯心里想着他黏人,意外发现镜中的自己,唇角始终挂了个淡笑。

她急忙收敛,整了整表情。

上午理事,见了厨房与马车房的管事,就坐在客厅看书。

厨房的管事刚走,片刻又回来,叫宁祯拿对牌添一桌席面。

“老夫人的院子来了客,是江太太。”管事妈妈说。

宁祯:“就江太太?”

“是,江太太来看望二少奶奶。”管事妈妈说。

宁祯了然。

她拿了对牌。

管事妈妈离开后,宁祯一个人独坐,心里生了几分疑问:“江澜到底多尊贵啊?”

生日宴惊鸿一瞥,江澜又躲起来了。

她之前跟盛长裕感情很深。

宁祯还记得,有次他们俩约会,盛长裕主动给江澜开车门。根据传言,那种事盛长裕不是第一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