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裕箍住她,没说话。
拥抱很用力,彼此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给对方。
盛长裕无法理清楚的内心,逐渐明朗。
姚劭还是死了好。对盛长裕、对姚云舒母子仨,还有对姚劭自己,都是好事。
他死了,尘埃落定,盛长裕心中好存留一点老师的美好。
宁祯把他接回了摘玉居。
盛长裕没心情和她亲热。躺在床上,与她闲话琐事。
他对宁祯说:“宁策这次算立功了。只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讲。姚劭还有一些势力,他如今死了,恐怕有人狗急跳墙,一股脑儿拿宁策泄愤。”
宁祯:“这些事,你考虑周全。不管是我还是宁家,都会听你的安排。”
又道,“我知道你的心,我又不是傻子。你不用担心宁家,我们绝不会拖你后腿。”
盛长裕在黑暗中笑了笑。
他伸手,将宁祯抱进了怀里,用下巴蹭她头发,嗅着她身上温暖馨香,心神皆安稳。
“宁祯,我上次还说自己太执拗,看不开。”盛长裕说。
他这里还残留一点旧情,只是叫姚劭请辞,没动他的关系网。可姚劭却拼了全力要将华东四省和他,置于死地。
姚劭的歹毒,触目惊心。
“如今看开了。也是好事。我放下了,他死了,终于把往事埋起来。”盛长裕说。
宁祯:“的确是好事。”
“姚劭的庶女,我会依照她与宁策之前的计划,把她与她母亲、幼弟一起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