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盛长裕和程柏升斗酒,两个人都喝醉了,彼此硬撑,宁祯当时很想笑又忍住了。

也是那次生日,盛长裕给了宁祯一个药方,治好了她多年的小日子疼痛。

这一年发生诸多事,回首时像是比她前面二十年的日子都要长,每件事都刻骨铭心。

晚夕盛长裕回来,瞧见了大嫂送的衣裳,拿了一件淡黄色羊绒大衣,对比宁祯:“你穿这个,肯定好看。你太白净。”

宁祯:“还没到穿的时候,这是冬衣。”

“咱们也去置办些冬衣?”盛长裕问。

宁祯:“我有很多冬衣。”

“你穿衣都不错。我想给你买,又怕你嫌弃我老土。”盛长裕道。

宁祯诧异:“你不是一向觉得自己眼光最好?”

盛长裕:“时髦派的东西,我不是很懂。”

夫人讲究时髦,他又不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,看不惯就骂一顿,让别人顺从他的审美。

他只能尽可能理解夫人的喜好。

不过,宁祯的喜好偏素雅,与传统审美一致,没有别出心裁搞时髦的花里胡哨。

“宁祯,你去年戴的那个白狐围脖,特好看。”盛长裕说。

宁祯:“……”

怪不得被姚文洛毁了之后,他带着宁祯跑遍了半个城,非要重新买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