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没想到,你居然这么会。”他声音里有笑意,手轻轻抚过她的腰,“不愧是将门千金。”

宁祯软得无力,贴在他胸口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后来,盛长裕抱着她去洗澡。

第二天早起时,盛长裕精神好。昨晚极致的放纵,他享受到了人世间最销魂的愉快,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阳光。

他精神奕奕,宁祯却不停打瞌睡。

“怎么了?”他问,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宁祯:“没事……”

就是腰和大腿根酸痛。

她祖母请了个老妈子教她,宁祯自觉像骑马,不算难,却忘记了盛长裕的强悍。

他轻易不肯“投降”,非要她把浑身力气都榨干了。

宁祯自讨苦吃,发誓这辈子都不干这事了。

“宁祯,今晚……”

“你休想!”她立马打断他。

盛长裕愣了下。

继而他大笑起来:“我是说,今晚请你出去吃饭打牌。”

凑在她耳边,口鼻的热气萦绕着她,“你想什么?”

宁祯瞬间面颊发胀,推开他:“我上午要补觉,你快点去督军府。晚上再说。”

盛长裕不顾佣人在场,亲吻她的唇。

不是简单碰一下,而是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。

宁祯耳根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