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长更加为难了。

“二少,还有一件事,就是少奶奶可能有孕了。如果用刑……”

盛长宽脸色刷得发白。

他脱口说:“什么?我与她快三个月不同房。”

总长:“……”

老夫人猛然看向儿子。

宁祯坐在旁边,没有多余的话。

江家大少奶奶京春安报信,司机又通知她,说戴云兮拿了一份烧焦的信。宁祯提前布防。

她只是叫门房上的亲信,把门房上的记录本偷给她,她要看一眼。

然后,她叫曹妈模仿上面的笔迹,添了一条记录。

曹妈的字写得不太好,可门房上的记录管事,字也不太行;加上平时记录是三个人,每个人的字都歪歪扭扭,不用模仿得很像,混在其中看不出来。

记录本还回去。

不管是门房上还是戴云兮,都不会留意到这条记录。

故而,“葛宝娴送信给戴云兮”,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
要是没人害宁祯,这条记录,就会淹没在盛家老宅每日数不清的来往记录中,无人知晓,也不会害到戴云兮。